【主動效果:聞越有處女,出于南林,國人稱善。使用它,你就是劍術大家,以一敵百,技驚四座,成為最光彩照人的瑪麗蘇。】【被動光環:你將召喚來一只通靈白猿伙伴】骨笛為劍,也只能當短劍。可偏偏孟渡用著骨笛的時候,又是無比地自然,宛若在竹林間翩然起舞。誰都能看得出來,這場比試的節奏把控在孟渡的手中,只要她想結束,就一定可以迅速解決。西山書院的散修能看得出來,云舟上的浩然宗弟子也能看得出來。“不可能,圣者不可能輸!”浩然宗的弟子無法接受無比崇敬的圣者竟然會不敵一位人族的叛徒。這些弟子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著,目光一錯不錯地看著云舟下方的比試。劍道臻至化境之后,一草一木,一花一葉都可成為手中之劍,到后來,就連風霜雨雪這樣的自然之威也會成為劍意的一部分。若說陸玄明的劍已經夠快了,可那是他沒有遇到今日的這一劍。明明只是一只骨笛,可是當骨笛在孟渡手中的時候,就使出了驚艷得恍若燦爛月輝的一劍。浩然宗儒道圣者,人族雙璧之一,不論多么威名赫赫,都無法抵擋住這一劍。不論是云舟之上,還是書院之內,不管立場是什么,在見到這驚天一劍的時候,都不由得屏住呼吸,為這一劍的燦爛光華而默然不語。孟渡的骨笛點在了陸玄明的喉嚨處。春風先發苑中梅,櫻杏桃梨次第開。孟渡微微一笑,神情平和,她手中持著骨笛,風入衣袂,袍角隨風而動,一身氣質風流飄逸。在蔥蔥郁郁的竹林中,宛若畫中仙。陸玄明的神色驚怒,眸光沉郁,像是化不開的濃墨。他徹底輸了。“怎么會?!”這些視陸玄明為畢生追求的浩然宗弟子在云舟上顯得難以接受,他們恨不得時光倒流,再看一遍,圣者怎么會輸呢?“宗主,讓我們去助圣者一臂之力!”“不可莽撞。”浩然宗的宗主微微嘆息一聲,攔住了這些弟子,她看向一旁的丹陽仙尊:“仙尊是與下面的這位道友認識?”“這位就是我曾說過的對三垣宗弟子有救命之恩的尊者,她隱居于凡間,出手殺過逃竄去凡間的成群鼠妖和大妖何羅。”丹陽仙尊神色堅定地說道:“這位仙尊絕不可能與妖族勾結。”浩然宗的弟子惱怒地說道:“丹陽仙尊,你在懷疑陷入絕境的圣者說假話?她身后的書院妖氣沖天,她早就暴露了!”謝華元亦是眉目間不贊同。丹陽仙尊的面前忽然多了一只機關鳥,它口中銜著一塊留影石。留影石中保存了方才孟渡與陸玄明之間劍拔弩張的“論道”。留影石放了先前劍拔弩張的“論道”,丹陽仙尊心下一松,先前她還想著這位尊者究竟有何過往,看起來深恨妖族,如今想來,是她狹隘了。“有罪者殺,無罪者活。人族與妖族齊聚一堂,由修者開蒙,引以正道,此乃大善。”丹陽仙尊看著謝華元和浩然宗的弟子,鄭重地說道:“這并非背叛人族,今日,我絕不會讓你們審判這位尊者。”丹陽仙尊在心中悄悄接了一句:浩然宗加起來都打不過這位尊者,這實在是為了浩然宗著想。謝華元也看出這位尊者并無殺意,傳音陸玄明:“三垣宗丹陽仙尊認為這并非人族叛徒,更何況那位尊者也殺過妖族。圣者,回云舟,和我們一起回去吧。”面對著橫在他命門的骨笛,還有浩然宗謝華元的傳音,陸玄明的神情復雜。他在這種難辨的情緒中,忽然生出了一點懷疑和困惑。他在凡間界聽說過還有一位極度憎惡妖族,甚至會選擇折磨妖族的仙尊。修真界傳言大妖何羅為此人所殺,而他也親自查證了逃到凡間界的美女蛇也被此人折磨瘋癲。他曾見過那個隱居凡間界的仙尊畫像,也曾聽過江陵府的歌謠。“安得仙人九節杖,從此送我入云霄。”“往五岳之山尋仙,仙人已成黃鶴去。”這些散修和云舟之上的浩然宗弟子都沒想到陸尊者會突然唱起歌謠,一時不解其意,他們不敢說話,只等著陸玄明的動作。孟渡也不解其意,眸光困惑,骨笛依然點在陸玄明的咽喉處,等著他認輸,然后自己滾出去。陸玄明的臉上有一塊烏青,來時的峨冠博帶早就散落在地上,長發披散,臉上也有發絲沾著,他的喉結滾動了兩下,問道:“你去過江陵府?”小肥啾適時地提醒:“他唱的調子是江陵府的歌謠。”孟渡現在不想什么江陵府,她只想確認一件事:“你輸了。”陸玄明像是懂了什么,他閉了閉眼,向后退了幾步,聲音啞然:“是。”殺了許多大妖的神秘仙尊是她,對妖族幼崽網開一面的神秘仙尊也是眼前這人。“何羅是你殺的,我先前的興師問罪自然沒有了根源。”陸玄明看向妖氣沖天的書院,“想來,這里有妖為惡,你也能清理門戶。”陸玄明撿起地上的峨冠博帶,還有被擊飛的佩劍,努力維持著一種體面,緩緩地離開。孟渡看著他的背影,她正在思考一些事情。為何這位陸郎君認輸了還是紅名,戰斗結束了還有血條亮出來?他還是殘血。孟渡純屬好奇,絕不是想當著書院夫子和孩子們的面,當個法外狂徒。她微微嘆口氣,看著剛剛自動觸發的【我見猶憐·ssr】,這位曾經還能算是友人的陸玄明竟然出手如此狠辣,讓她實在意外。他明明看起來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儒生,難道和和金陵府修行的儒修有些關系嗎?儒修向來信奉入世,在修行初期,會在凡間界以修身治國平天下的理念參與國政,待理念圓融再回修真界。也有讓天下太平的儒者以凡人之身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