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簡單!你是不是報復我呢!下手那么狠!”還咬她干什么!付羽現在恨不得咬死她,簡直太疼了,她感覺自己心臟都跟著抽抽。要不是她,自己至于遭這么大的罪么?
“我……”簡單我了半天,最后蹙了下眉頭,背著書包就往外走。自己要是不快點挑出來,她肯定更遭罪。不過她也不想解釋了,反正解釋了她也不一定會相信。
“我讓你走了么?”付羽坐在沙發上氣的牙根癢癢,她是不是欠這小兔崽子的!
“媽媽,你生氣了么?”周洲坐在沙發上呶著小嘴,很是疑惑。
“我沒生氣!”付羽嘴硬的說道,可是語氣卻像是啞火的炮仗,憋的不行。
“媽媽撒謊。”周洲捂著嘴嘲笑她。
付羽氣不過,將旁邊的周洲抱在懷里,狠狠的捏了兩下她的臉頰。
兩個人在沙發上鬧了一陣,周洲突然開口問付羽,“媽媽為什么老是兇小姐姐,明明你對別人都不會那樣!”周洲一直覺得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最溫柔的人,她連碰到不講理的老奶奶都是細聲細氣的解釋。可就是好像對小姐姐沒什么耐心。明明小姐姐長的那么好看?
“我哪里兇她了?”付羽被問的滯愣了片刻,她也不知道為什么,每次簡單都能把她搞的火冒三丈。
“媽媽就是兇她了!就這樣嗷的一聲。”周洲連說帶比劃的,自認為做了個兇狠的小獅子模樣,實際上呆萌的不行。付羽不由的被她逗笑。可是自己真的那么兇么?她覺得還好啊!大家平常都說她沒什么脾氣的,兇起來應該也不是很厲害的那種啊!
“周洲媽媽要出去一趟,你跟我一起呢?還是跟孫阿姨待在家里?”付羽將腳上的傷口消好毒,貼上創可貼休息一會兒感覺沒那么疼了,就準備出去。
“媽媽去哪里?”
“去看看小姐姐,她生病了沒人照顧。”
“去看小姐姐?那我也去!”周洲飛快的跑到門口,把自己的小皮鞋穿上,眼巴巴的等著付羽。
付羽臉上越過一抹溫柔,語氣里是滿滿的寵溺,“真是拿你沒辦法。”
付羽的車被她扔在學校,她只能帶著周洲打車,兩個人先去了趟超市,又去了趟藥店。大包小包的林林總總三四個,周洲看東西太多,還體貼的幫付羽拿了盒旺仔牛奶提在手里,可是走著走著就覺得有些渴,然后就變成了空盒子。
簡單家住在七樓,老小區沒電梯,付羽一個人提著東西上樓差點沒把她累死。到了門口,周洲就迫不及待的敲了兩下門,然后將頭貼在門上聽動靜。
“誰呀!”簡單頭疼的厲害,剛躺在床上有點睡意,就聽見敲門聲。可她們家根本不會有人來,她實在想不到會是誰!突然想起兩年前發生的事。簡單立馬摸起門邊的鋼管,警惕的聽著外邊的聲音。
“小姐姐,你在家么?我是周洲啊!”
稚氣未脫的聲音傳過去,簡單長長的嘆了口氣,將鋼管放回柜子里,她才打開房門。
門剛一打開,咕咕就如閃電一般撲了出去。簡單還沒來得及阻止,周洲就被撲到在地上。
周洲癟著嘴,小小的眉毛蹙在一起,眼尾發紅,眼眶里積著淚水,下一秒就準備哇哇大哭。
簡單連忙輕呵了一聲,“咕咕,回來!”
咕咕回頭看了她一眼,顯得有些幽怨,委屈巴巴的走回簡單身邊,蹲在她腿邊,蹭著她的褲腿,似乎知道自己闖了禍,帶著些討好的意味。
周洲已經溢到嘴邊的哭聲,又因為咕咕的離開咽了回去,眼睛一眨不眨的黏在咕咕身上不住的打量。
“先進來再說。”簡單聲音有些沙啞,垂著眸子看了眼付羽的腳,看她穿著運動鞋,才轉身自己往屋子里走。
付羽把東西放在桌子上,熟練的伸手去摸簡單的腦袋。“吃藥了么?怎么還是這么燙?”
簡單給付羽倒了杯熱水,給自己也倒了一杯,咕咚咕咚的灌下去,然后回她,“喝過熱水了。”
付羽被簡單的這一系列的操作弄的目瞪口呆,喝過熱水了什么意思?不會她是準備就把熱水當藥用吧!以前她總能刷到熱水包治百病的笑話,現在仿佛從簡單身上看見了童話照進現實。還真是讓她大開眼界。
“我買了退燒藥,你先吃一點。”付羽按照醫生的交代,退燒藥,消炎藥各擠出兩粒,放在簡單的掌心。
“不想吃!”簡單真的是頭疼的厲害,她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。腦袋有些不清楚,可她還知道,不能把付羽她們自己扔在這里,所以她扶著沙發坐在旁邊。瞇著眼睛瞧著付羽。
“乖,聽話,你先把藥吃了。那還有話梅,不會很苦。”付羽拿出自己平常哄周洲的那一套,對著簡單一頓溫柔的狂轟濫炸。
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,簡單強撐著意識張開嘴,將藥片吞進去。然后嘴里的苦味就被甜味取代了。“真的是甜的。”簡單小聲的嘟囔了一句,沉沉的睡過去。
周洲剛開始有些怕咕咕,她亦步亦趨的跟著付羽,藏在她身后,只漏出兩個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