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苦等著醫院的醫蟲快點到來,結果這只雄蟲賊喊捉賊,直接把罪名安在他們頭上,若是雄保會的蟲真信了,他們不死也得脫層皮,真是只惡毒的雄蟲。
“看什么看,你難道想打我,來啊,正好連醫藥費都省了,還能白得一筆賠償金?!鄙熊帩L刀肉般的說道。
激的高大雌侍真的想打對方一頓,金發雌侍連忙把蟲拉住,低聲道:“你如果出手,就不是雄蟲和雄蟲的官司了?!?
金發雌蟲知道雄主醒后,一定會狠狠懲罰他們,但比起抓進雄保會,此刻他只想明哲保身。
和塔斯一起來的克依,早在塔斯和尚軒說話的時候,就讓自己的雌君帶自己偷偷離開。
克依知道塔斯肯定會和那位陌生雄蟲鬧到雄保會,經歷次數多了,兩方都不討好,沒必要留下當出氣筒。
離開后,克依順便去了趟醫院,這樣塔斯事后問他為什么離開,他也有借口搪塞。
“雄主,我們這樣離開沒關系嗎?那位雄蟲閣下似乎不同尋常,說不定雌君真的是少將,萬一塔斯閣下……”
克依沒好氣瞪了他一眼:“那又怎么樣,兩邊都是我們惹不起的蟲,難道我張口勸兩句,他們就會聽我這個d級雄蟲的話嗎?”
雌君心疼的拍了拍雄主的后背:“雄主,您別妄自菲薄,您明明是蟲族最好的雄主,沒有雄蟲會比您做的更好的。”
克依嘆了一口氣:“也只有你會覺得我好。”
雌君:“雄主,我說的是實話,每一句都發自內心,您就是最好的雄主,其他雄蟲就是嫉妒您,才會說那些刻薄的話。”
或許雌君的眼睛真的太真誠,克依很是動容,猶豫了一瞬,終于做下決定:“你說的對,我以后再也不和塔斯來往了?!?
以往雌君勸過他,但在c區愿意和他一起玩的雄蟲很少,就算被說幾句,他也當作不在意。
可是今天看到那樣一位俊俏的雄蟲也被塔斯呼來喝去,克依才醒悟過來,塔斯并不是和他做朋友,只是把他當作和雌蟲一樣可以訓斥的玩具。
雌君聽到雄蟲終于放下這個“朋友”,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:“雄主,我們去醫院吧?!?
克依搖搖頭:“回家吧,我不用糊弄塔斯了,還去什么醫院?!?
“好,那我們回家?!?
餐廳里醫蟲已經將塔斯送往了醫院,尚軒在和米古餐廳的老板說訂包廂的事情:“老板,頂層的情侶包廂還有嗎,我要訂晚上八點鐘的?!?
餐廳老板戰戰兢兢道:“閣、閣下,有的,我這就為您登記上?!?
餐廳老板處理雄蟲鬧事的經驗不少,還是第一次遇到雄蟲把雄蟲打暈的情況。
尚軒余光瞄到,一只雌蟲慌里慌張的從后廚跑出來,身邊跟著剛才被撞倒的雌蟲崽:“老、老板,我……”
老板蟲驚訝:“那木,你怎么出來了?”
尚軒打斷員工蟲和老板蟲的對話:“我和你老板說話,你一個后廚的出來干什么,煙熏火燎的味道真難聞,趕緊從我的視線消失?!?
尚軒捂著鼻子一副很嫌棄的樣子,心里直道:就當日行一善吧,唉,我的形象啊,虧了虧了。
老板蟲聞言立馬把那木趕走:“我和雄蟲閣下談事情呢,你趕緊離開。”
員工蟲怯怯懦懦,想說什么又不敢說,尚軒直直盯著小蟲崽,“嚇”得小蟲崽直往雌父身后躲。
員工蟲見雄蟲閣下盯著他的雌崽,立馬拉著蟲崽離開,什么話也不敢說了。
老板蟲連忙轉移尚軒的注意力:“閣下,您要的包廂正巧還有一間,晚上八點,我已經給您安排好了,歡迎您光顧。”
老板蟲拿出光腦:“閣下,需要加光腦號嗎?如果您不想要這個包廂,可以提前十五星分取消?!?
尚軒剛想回答不用,后想了想這件事他還沒和洛風報備,萬一軍部給他安排個婚假歡送會什么的,晚上沒有時間,包廂就浪費了,點頭道:“好?!?
加好光腦號,雄保會姍姍來遲,蒙托奇剛在中心街處理一起雌蟲撞倒雄蟲的事件,聽說餐廳里有雄蟲被打吐血重傷進了醫院,火急火燎的趕過來。
“呼—呼—那位受傷的雄蟲閣下呢?傷的怎么樣,已經送去醫院了嗎?肇事者呢?你們餐廳怎么做事的,竟然害雄蟲閣下受傷?”副會長蒙托奇來到米古餐廳,氣還沒喘勻,就對著餐廳老板興師問罪起來。
尚軒最看不過明明是自己沒辦好事,還把脾氣撒在別蟲身上,尤其對方同是雌蟲。
“你是哪家的雌蟲,敢對雄蟲大吼大叫,小心我投訴你?!鄙熊幙粗鴣硐x,語氣不善道。
蒙托奇收到消息駭了一跳,太著急說話有些沖,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有一位雄蟲閣下。
連忙道歉:“抱歉這位閣下,我沒看到您在這里,我為剛才吵到您的行為表示萬分的歉意,今天您在餐廳的所有消費都由我買單,希望您能收下我的致歉禮。”
尚軒:“……”這些雌蟲是不是都有什么大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