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著腕子,極力忍著不發(fā)出呻吟,腰被萬有霖握著,輕一下重一下地被他插著直搖。他覆在我背上,一只手拉過我那被啃得遍布紅痕的手臂,哄道:“別忍,我喜歡聽。”
我只覺得膝蓋快撐不住我倆的份量了,瞇著眼扭頭睨他,壓著嗓子說:“萬一被人聽見!”他只是笑,湊過來親我的嘴角。
這天下午沒課,整個高中部都去了澄心大學(xué)部觀看演出,萬有霖就拉著我溜回宿舍鬼混。其實一開始也沒想白日宣淫的,不知怎么就說起這事了。我說這事也沒他說的那么爽,他偏說“食髓知味”,我才弄了一次,要多試幾次才知道這事的好處。
之前的床品已經(jīng)洗過送回來了,我不知道雙層紗不能機洗,看那皺皺巴巴的就不想要了。萬有霖拿了他的浴巾往床上一鋪,叫我趴跪著,說這樣弄得深,更舒服。
我覺得我應(yīng)該是不太聰明的,盡被他牽著鼻子走。
上回夜里昏暗也看不清什么,這會卻看清他那根東西了,黑紅挺直的一根,格外長。我拿手去比劃,都不敢信上回叫這根東西連根沒入了體內(nèi)。不過算起來他是混血,可能此處生來不同。
剛頂進來時還是有些脹痛,萬有霖親吻我的脖子,伸手摸我垂軟的陰莖。他在床上嘴還閑不住,說我的雞巴都比別人長得精致,被我打了好幾下,大腿上都是紅印。他被打了還高興,說我這是在獎勵他,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變態(tài)抖的性癖。
等他都進來后,我只覺得渾身過了電一般,從尾椎那到頭頂整個人都爽透了。萬有霖回回都頂?shù)降祝旅娴穆汛闹业钠ü砂l(fā)出叫人羞恥的“啪啪”聲。他親我的脊椎、肩胛、舔我的后頸,我都不知道身上是汗還是他的口水。
他不讓我咬自己的手腕,我只能咬著浴巾的一角,失神地承受被侵入的快感。
“阿藍!阿藍!”
我聽他粗喘著低聲叫我的名字,又聽他湊到我耳邊親我的鬢角,說我后穴如何緊,如何濕滑,如何吸得他不放,我聽這些話聽得臉都要燒起來了,不由地繃著腰。他更激動了,一下下撞得我肚子上都鼓起個包。
他抓我的手去摸,還說:“我頂?shù)侥氵@兒了。”我摸著肚子上那個凸起,覺得自己要被萬有霖肏死在床上了,又忍不住去擼自己的下面。
被他發(fā)現(xiàn)后,他抓著我的手不讓動,說:“寶貝,別動。讓我肏射你好不好。”
我瘋狂搖頭,膝蓋徹底撐不住了,整個人伏倒在床上,我岔著腿被他嵌著下身。萬有霖雙手裹著我的胸不斷地在我身后聳動,我叫他頂?shù)脽o路可走,眼淚都崩出來了,終于等到他射了出來,我前面也濕了一大片。
我們倆就這么緊摟著一動不動躺了會,漸漸我感到屁股里有東西在往外漏,唯恐弄到床上,便用手肘撞了撞他,催他起來。
萬有霖懶洋洋地賴了會,隨后慢慢抽身而出,用紙巾擦了擦下面,又來給我擦屁股。我讓他扶著慢慢爬起來,還催他檢查床上有沒有弄到。
他嘀咕說難怪安炮機他們喜歡在浴室里搞,肯定比在床上省事。
他那條浴巾弄得臟的要命,好在床上沒蹭到。
等清理完洗完澡出來,我覺得魂都快沒了,實在是又累又爽。
萬有霖感嘆說宿舍到底不方便,還是在家里好,想怎么搞怎么搞。
他在市中心有個平層公寓,郊外還有個小別墅。其實我也有幾套房產(chǎn),不過都捏在媽咪手里她在管,我自己都沒去過。
真要是去他那也好,省得每次做這事都鬼鬼祟祟的。
我手腕上被自己咬得有點傷到了,萬有霖給我抹了點藥,說:“你也是傻的,哪有咬自己的,你咬我也好啊。”
我狐疑地看他說:“你該不會下回叫我拿鞭子打你吧。”
萬有霖只把我抱在懷里,悶笑說:“你當(dāng)我喜歡s啊。不過你提醒我了,下回倒可以試試。你穿個黑制服拿根鞭子,我一邊肏你一邊叫你阿sir。怎么樣?”
這可真成變態(tài)了!
“我可不陪你瘋。”我白他一眼,他壞笑著又親我,我按住他胯下說:“我可不想再來了,弄一下就洗一回澡,累死人了。”
萬有霖問:“那我弄得你爽不爽?”
我斜他一眼,說:“你都弄了我兩回了,下回?fù)Q我肏你。”
萬有霖有些吃驚,隨即問:“你學(xué)會了嗎?”
我伸手去摸他屁股,被他一把壓在身下,他說:“寶貝,你再學(xué)學(xué),等學(xué)會了再依你。”
他說著又哄了我一會,總算沒再問我爽不爽的話。
傍晚時大家都回來了,梁辭問我怎么沒去參加活動,我推說身體不舒服,萬有霖便說他留下來照顧我。可能上回暈倒和這回撞邪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他們竟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,便輕易信了。
第二天晚上萬有霖的樂隊要排練,他叫我一塊去看,可惜顧問老師正好讓我去他那改論文。等回寢室時已經(jīng)是晚上7點半,萬有霖估計還沒回來,我這幾天已經(jīng)不太怕獨處了,便自